姓名:袁朗
口头禅:快点的,给我一棍敲晕我。我赶时间。
二斤舍命后,三中队队长,一次任务期间跌落悬崖意外摔入时间裂缝,被迫穿越。对不同世界里自己必须对着某师侦营副营长x城的脸,谈爱恨纠葛这件事表示不理解。
目前试图理解,并拉着x城一起。
第一世界:团迷(龙文章x迷龙)抗日
袁朗来不及理解眼前的世界,就被一个上身没穿衣服的人扑倒进泥潭。养尊处优高副营长像个泼妇一样拉扯着袁朗要求还钱,袁朗不理解,尊重,侦察兵哪儿有不疯的。
刚刚穿越过来,把控不好记忆的闪回,回忆如同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闪回,伸手抓住一点企图改变事情走向,事与愿违,又匆匆被甩出来。
袁朗眼睁睁看着事件如写好的剧本推动,自己亲手杀死了高城。
或者说龙文章杀了迷龙。
袁朗不理解把自己拉到这个世界的理由是什么,还有迷龙临死前在他耳边呢喃的那句你不是龙文章,你叫什么。
他眼前一黑,坠入深空。
第二世界:肖柳(肖鹏x柳云轩)内战
上一个世界的记忆还残留在脑子里,袁朗摔进另一个世界。经过上一个世界的摧残,现在他已经能很好的抓住回忆,长时间控制身体。
面前这个同样拥有高副营长脸的……教师,正在用戒尺打袁朗的手心。袁朗暗骂来的真不是时候。
肖鹏不想来学堂,可架不住哥哥肖昆的规劝。对于学堂教政治的老师柳云轩抱有不明敌意。
两个人对于谁才是正确的救国之路展开深刻讨论,油灯燃尽,金鸡啼鸣,柳云轩才将肖鹏放回家。这是一道不能写明答案的问题,将不同的灵魂彼此碰撞,企图找到相同的共鸣。
肖鹏还是那个在课堂上顶嘴的学生,柳云轩依旧会用戒尺敲打这个存在隐藏因子的孩子。只不过有什么正在一点点发芽。
肖鹏读完西点军校后回国处决的第一个人就是柳云轩。课堂上针锋相对,私下灵魂共鸣,亦师亦友,此刻被迫站在对立面。
行刑前,肖鹏散了其他人,自己带着酒来牢里找到一身破烂长衫的柳云轩。
“你找到你的答案了吗?老师。”
“这种情景下,你还能坚守你的信仰吗?”
枪声落,星光陨灭,肖鹏捏着柳云轩藏在口袋里的红色五角星离开。
“我想,我找到了。真正能救你的道路。”
袁朗任由烈酒辣喉,他站在阳光下闭上眼睛。
第三世界:章连(章卫平x连喜)文哥过度
章卫平对会议上一直硬着脑袋顶撞自己的男人很感兴趣。
袁朗也是,特别是面前的人油头粉面,宛如一头扎到面缸一样的高副营长翻版。
年少失意的章卫平扎根农村,一步步走到今天,成为民营企业家,时间早已经把他的阅历沉淀成锐利的武器,藏匿在温和敦实的外表之下。
眼前这个有模有样梳起头发,穿着宽大西装的男人,振臂高呼的样子更像是满腔热血无处发散的愤懑青年,如果他手里没有攥着那份投资计划书的话。
章卫平看着他,想起了自己在农村的那段日子。
“我可以同意你说的计划,但我有个要求。”
眼前的男人瞪大眼睛。
“我要实地考察,期间你来担任解说员。”
袁朗:对不起了高副营长,这都是为了能让我回家。
阳光、平原、麦浪。
成熟的企业家和年轻的代表一同呼吸独属于北大荒的干燥空气。
“终有一天,你会成为我。”章卫平语重心长。
“如果有可能,我希望你能跳过我受过的苦难,直接成为成功者。”袁朗补充。
“往往事与愿违,章先生。雨水侵润的大地更为坚实。我始终相信,苦难无法击垮钢铁的意志,只会让人更加坚韧。”连喜的眉眼弯弯,没了那天刻意的装扮,眼前人有晒黑趋势的肤色更加耀眼。
“你们是新一代的希望,是这个土地新的太阳。”
“在那天到来之前,请安稳的生长发芽吧。我会替你铺平道路,我会替你扫平障碍。”
第四世界:段张(一红x二庆)现代演员
一红有点抓不在剧本里那种描写出角色先破后立的破碎感,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。最后被经纪人不耐烦的扯出来,丢到一家刚刚装修起来的梨园里,美名其约休假找灵感。
梨园的老板叫二庆,看起来比一红更年轻一点,不过二庆说自己比一红还要大。
这是家破产重组的剧院,二庆是老控股人。生不逢时,在这个戏剧逐渐被淘汰的年代,二庆抵不住破产的洪流,不得不把祖产抵出去。
一红看着戏台上喧嚣热闹,将人的一生压缩成廖廖两三句台词,身后是空无一人的观众席。
一场包装华丽盛大的退场仪式。
“有些东西终究是要被淘汰的。”二庆的油彩花脸还没有擦去,武生扮相只脱到一半。“但也有些东西,是必须要有人记住的。不能随意丢掉。”
“所以你又重开了剧院。”一红接过二庆的洁面乳,小心的涂抹在那张煞白的脸上。
“重组嘛。就好像,肉体被人打散了,只要骨头还在,我就能再站起来。”
“不抛弃,不放弃。”
一红愣住。
“这个事儿你打算记多久?高副营长。”
“可能得记一辈子,死老A。任务结束了,再不醒,我就一颗颗拔掉你的牙。”
第五世界:高城
姓名:高城
口头禅:赶紧的,我也赶时间。
袁朗跌落裂缝的同一世界,正在翻电话簿预约饭店的高城一样陷入昏迷。
先是莫名被死老A揍了一顿,又不明所以困在一个躯壳里不受控制,被迫走向死亡结局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瞄准自己的枪口出现压下去的迹象,很快又抬了上来,高城慷慨赴死。
临走前,他问出了疑惑,眼前这个跟袁朗如出一辙的脸,似乎会在某一时刻漏出自己熟悉的眼神和语气,似乎表明他有可能跟自己来自同一时代。
对于第二世界自己能打手板这件事很兴奋,但对自己马上又要死去这事儿不理解,并爆粗口要敲碎死老A的牙。
肖鹏的阴暗是他所不能拯救的,或者是这个身体所不能拯救的,他能做的只有把种子搭撒在那个贫瘠的心灵上。
与肖鹏分开这些年,高城一直看着短时间被阳光笼罩的人,在西点军校又一次深陷不堪回首的悲惨记忆。
几乎是触底反弹,肖鹏就像失去了项圈的疯狗,失去了本心和信仰。
最后,柳云轩用鲜血浇灌,躲藏多年的种子终于发芽开花。
可,能跟他一同赏花的人,早已不在。
高城坚信,后来捡走红五星的男人,一定是记忆中的那个人。
第三世界,在看到熟悉的脸时,高城几乎是暴起,他短暂抢过身体控制权,叫嚣着要打死面前这个人。
连喜是个实打实的白面团子。
但架不住他有颗太阳般的心。
冉冉升起的新生朝阳和护佑苍生的蓬勃烈日。
高城想起了特种部队。袁朗他们是不是在某个看不见的角落,同样用生命护卫,让普通部队能在稳定的环境下稳步发展,逐渐壮大,反哺为前线部队的最强后盾。
最后一个世界,高城学会坦然面对。
重组、旧时代、身负重担的历史遗物。
他看着戏台下目光灼灼的人,就好像一个过客般观看戏台上角色的一生,像是高城前半生的缩影。
高城确认了,眼前的人就是他要找的人,他一把抓住了。
“袁中校,你可算让我亲自抓住一回。”
“时候不早了,该回去了,你还欠我一顿酒,高副营长。”